是垃圾还是杰作Clash的桑地诺
北京著名的白癜风医院 http://m.39.net/pf/bdfyy/qsnbdf/ 40年前, Clash乐队发行了主题危险、有趣的 史诗级专辑《伦敦呼唤(LondonCalling)》, 传唱度非常广。 不到一年的时间, 一贯会玩的Clash发行了下一张专辑《桑地诺!》。 它竟然有三张黑胶碟! 是垃圾也是杰作:Clash的《桑地诺!》 文忙姐编利维坦 40年前,Clash乐队发行了主题危险、有趣的史诗级专辑《伦敦呼唤(LondonCalling)》,传唱度非常广。不到一年的时间,一贯会玩的Clash发行了下一张专辑《桑地诺!》。它竟然有三张黑胶碟! 不按套路出牌 40年前的那个冬天,一张奇怪的新专辑空降了美国的各大唱片店,里面装着三张扎实的黑胶。这张名叫《桑地诺!(Sandinista!)》的专辑是美国人民最熟知的朋克摇滚乐队Clash发行的。那时,距他们上一张全球闻名的突破性的专辑《伦敦呼唤》的发行连一年都不到。《伦敦呼唤》里的《徒劳火车(TraininVain(Standbyme))》打进了美国的前40榜单。 这张专辑让乐队听起来一点也没有趁热打铁的意思。《桑地诺!》里都是些重录的雷鬼调、音效和试验性的说唱。专辑的第六面,最后一首歌里面你能听到由愤怒的绵羊献声的副歌部分,歌名叫《牧羊人的喜悦(Shepherd’sDelight)》。 这张专辑听起来有商业价值吗?乐队都把专辑命名为刚推翻了美国独裁统治的尼加拉瓜ge命家们了。 美国的年轻人,跟着一起唱:“桑——地诺——!” 偏要三张碟 Clash顶着巨大风险把《桑地诺!》写成了一张混乱的杰作,但是对于歌迷来说,这是乐队所有专辑中最敢的、最放松的、最粗鲁的也是最躁的一张,反正就是最牛逼的就对了。为什么要录三张碟啊? 乔·斯特鲁默(JoeStrummer)在年接受《滚石杂志》采访的时候说: “我才不care那些艺术方面的原因呢,那些全都是狗屎。我们当时就是在开玩笑,之前我们想把《伦敦呼唤》做成两张碟的专辑,所有人都说我们疯了。之后斯普林斯汀(BruceSpringsteen)的那张《大河(TheRiver)》就是两张碟。所以我们就想做个三张碟,对布鲁斯说:‘舔它!’” JoeStrummer 《桑地诺!》有太多Clash的巅峰时刻了:《英国希茨维尔(HitsvilleU.K.)》《高高在天堂(UpinHeaven(NotOnlyHere))》《呼唤(TheCallUp)》《宏伟的七点钟(TheMagnificentSeven)》《华盛顿子弹(WashingtonBullets)》《我背后的警察(PoliceonmyBack)》。 朋克没有规矩 这张专辑还有很多歌都是抽嗨了写的垃圾。整张专辑36首歌,三分之一是凑数的。三张黑胶总共六面,每面的边缘都刻上了字,组合起来就是一句:“在太空(InSpace)……没有人(NoOne)……能(Can)……听见(Hear)……你(You)……CLASH(撞破)”。这其实是在拿电影《外星人》里面的那句“在太空没人能听见你的尖叫”开玩笑,但是却让大家觉得有些尴尬。 这种爱玩的态度贯穿了他们的音乐,你能听到乔·斯特鲁默热血的呐喊、米克·琼斯(MickJones)的吉他炫技、保罗·西蒙农(PaulSimonon)的节奏带风的贝斯和托珀·黑登(TopperHeadon)稀稀拉拉的鼓。这张专辑里放克、叠录、乡村摇滚、摇摆乐、卡吕普索(中南美民族音乐)、说唱,啥都来两下,Clash也没有不好意思。 MickJones 西蒙农对《滚石杂志》的记者说: “人们不理解这张专辑。朋克是个关于变化的曲风流派,朋克规矩第一条:没有规矩。” 买二送一的《桑地诺!》 三张碟的专辑那时候非常少见,只有赫赫有名的超级巨星才有发三张专辑的特权。比如乔治·哈里森(GeorgeHarrison)的《所有都一定会过去(AllThingsMustPass)》、Yes乐队的《Yes之歌(Yessongs)》、感恩至死(theGratefulDead)的《欧洲(Europe‘72)》这样的。《桑地诺!》发行之前,弗兰克·西纳特拉(FrankSinatra)刚刚发行了一张三张碟的专辑《过去现在未来(PastPresentFuture)》。 FrankSinatra,PastPresentFuture 但是在形式上,Clash的操作就朋克得多——《桑地诺!》定价14.98美金,比双碟黑胶还便宜(《大河》当时的定价是15.98美金),所以算下来第三张碟算免费送的。Clash牺牲了他们的大部分版税才把这张专辑发出去。(这样有点自残性质的血赔的操作,竟然传为了一段摇滚佳话,也解释了为什么80年代的时候没人兴冲冲地去做三碟专辑。) 《高高在天堂》不仅仅是theClash最被低估的一首歌,这也是乐队四人一生写过的最华丽、最热情也是最迫切的一首歌。但是这是张挺特别的专辑,最牛逼的歌和最垃圾的歌都被收录在里面了。 探索这三张碟的正反面是件让人开心的事,和别人讨论这张专辑也很有意思,但是要是自己听的话,当时每个人大概都录过一盘自己的“精选集”磁带,而且每个歌迷的“精选集”都不一样。 我的那盘里的第一首歌是《叛逆华尔兹(RebelWaltz)》。这首歌好像没有那么受欢迎,但是这样才有趣嘛。(愿埃尼德酒吧安息。这个曾位于布鲁克林的酒吧一直用这张专辑做BGM,我也是在那里才逐渐爱上了专辑的第五面。) 先音乐、再思想 这时的Clash还是很热爱自己的乐队的,任何听过《桑地诺!》的人都能听出来这些人有多么享受一起演奏。 斯特鲁默曾在滚石采访中说过: “音乐优先,其次是z治想法。如果我不爱弹我们的乐器的话,Clash也不会存在。我们很明显地有z治倾向,但是音乐之声是会感染我们的。然后我们就得想跟着音乐说些啥,尽量在有限的空间里充分发挥。” 《桑地诺!》是披头士约翰·列侬遇害后第一张有名有姓的专辑。对于一些人来说,能看到这样叛逆的摇滚精神还是那么生机勃勃,让他们充满了希望。 滚石的一位记者在一篇五星采访中写道: “《桑地诺!》没有了《伦敦呼唤》里的那种男子气概,却尝试了更多也更有意义。” Clash也不再偷偷摸摸地附庸风雅,正如这位记者在采访中用布莱恩·伊诺和Clash做了个诙谐的比较,说《桑地诺!》可比伊诺的《老虎山(TakingTigerMountain)》“高出一大截”。 失败的圣诞专辑 在英国,《桑地诺!》是年的12月发行的,毫无疑问是因为唱片公司希望这张专辑能一改流行音乐当道的圣诞氛围。可惜他们失败了。这张专辑被埋没在了一大堆ABBA、芭芭拉·史翠珊、巴里·曼尼洛和警察乐队里。 但是在美国,《桑地诺!》是年发行的(因此一些人也管它叫做《专辑》),二月初就榜上有名,最高到过第24名。 在《乡村之声》乐评家们的心中的前十名里排了第一,打败了很多经典,比如X的《野生礼物》、埃尔维斯·科斯特洛的《信任》和滚石乐队的《TattooYou》。 这个前十榜还有谁呢?还有里奇·李·琼斯、Squeeze、汤姆·弗莱恩、王子、瑞克·詹姆斯和TheGo-Gos。十张专辑都很牛逼,但是都没有任何相似之处。 ↑RickieLeeJones Squeeze→ 《滚石杂志》的读者把这张专辑评为年的第二名,得了票(第一是滚石乐队的那张《TattooYou》,票),但是刚好超过REO快速马车和史蒂薇·尼克斯。 当时还在上高中的我目睹了食堂里持续了一整年的关于这张专辑的辩论。事后看来,让歌迷去这么争论还是挺奇怪的,毕竟之前那张《伦敦呼唤》已经给了Clash乐队权威性的好评了。 但是从过去到现在,我都是《桑地诺!》的忠实歌迷。当然这张专辑略过量、略难以预测,比之前所有的专辑加起来都要长。 滚石记者的精选集 但是如果你只看你自己收录的70分钟的CD尺寸的播放列表的话,我们从头开始撸。 《宏伟的七点钟》开头,你能听见斯特鲁默即兴来一段反资本主义的rap: 苏格拉底和尼克松总统 SocratesandMilhousNixon 两人穿过厨房走的都是一条路 Bothwentthesamewaythroughthekitchen 在大概五分钟左右的时候,他口齿不清地说了一声: “他妈的太长了,是不是?(Fuckinglong,innit?)” (等等,乔,这首已经算是很简洁明了的歌了。) 《宏伟的七点钟》立刻接上《英国希茨维尔》,一首受到底特律黑人音乐启发的、轻快的、有电颤琴伴奏的歌,讲了音乐圈的状况,这也是一首讽刺了最虚伪的流行歌曲可以变出真情实感的“颂歌”。这首歌是米克·琼斯和他当时的美国女友艾伦·佛莉一起唱的。 EllenFoleyMickJones 艾伦·佛莉最出名的一次献声是在《仪表盘光中的天堂(ParadisebytheDashboardLight)》里和MeatLoaf的合唱。(对,她就是那个在歌里说“马上停下来!我现在就得知道”的女生。) 在年的时候听见Clash把麦克风递给MeatLoaf的“缪斯女神”还是挺玄幻的,但是她的声音确实完美契合这首歌。这段爱情结束以后,米克为她写的那首歌叫做《我该留下还是该走?(ShouldIStayorShouldIGo?)》。 伦敦糟透了,纽约加油 这张专辑的高潮是第三面的那两首“祸不单行”的《闪电暴击(LightningStrike(NotOncebutTwice))》和《高高在天堂》。两首能无缝连接成一首10分钟的歌,来讲伦敦和纽约城的联系,呼吁南布朗克斯(贫民区)创造出自己的嘻哈音乐。伦敦的下区创造出了朋克流派,当时的音乐圈对朋克还是嗤之以鼻的。 斯特鲁默把这首《闪电暴击》rap成了一首给纽约的情歌,他唱道: “百老汇上的伦敦小镇 (LondonTownontheBroadway)!” 但是画风一转,突然接上《高高在天堂》,歌里讲的是琼斯在伦敦南部、祖母的救济房里长大的故事。他看见当时伦敦城市高耸的冰凉的高楼大厦,好像“天空垂下的巨大管风琴”,从中呼啸而过的风把痛苦和悲伤变成了音乐。 正如米克在《救赎之歌(RedemptionSong)》里对记者说: “我的《高高在天堂》写的是在那些垃圾高楼大厦之间徘徊的风。” 这是Clash最暴躁,也是最美丽的时期了。 没有敏感主题,只有主题 地缘政治的歌都有同样的力量:音乐很梦幻,且甚至有点迷幻,但是歌词的批判却具体到指名道姓的程度。 《呼唤》是一首反对越南战争的抗议歌,唱成了一首出神的遐想;《查理不冲浪(CharlieDon’tSurf)》是引用《现代启示录》这部电影写了首充满智慧的越南民谣:布莱恩·威尔逊遇上鲍勃`马利;《叛逆华尔兹》是一首幽灵般的大键琴安魂曲,致敬给16世纪的爱尔兰的叛逆男孩,他们除了歌谣什么都没留下(叛逆男孩CroppyBoys,爱尔兰16世纪流传的用来告诫小孩不能叛逆的一系列民谣)。 《华盛顿子弹》用马林巴节奏为年尼加拉瓜桑地诺民族解放阵线领导下进行的民主革命和索莫萨王朝没落而欢呼。同时,这首歌也在为年因尼克松资助的智利法西斯政变而牺牲的人而哀悼:“请记住圣地亚哥体育馆的维克多·加拉(PleaserememberVictorJaraintheSantiagoStadium)”。但是斯特鲁默拐了个让人惊讶的弯,开始嘲讽其他超级大帝国主义(有能力的看英文): 如果你能找到一个莫斯科的子弹错过的叛逆的阿富汗人 IfyoucanfindanAfghanrebelthattheMoscowbulletsmissed 问他觉得投票给共产主义怎么样 AskhimwhathethinksofvotingCommunist 问问喜马拉雅的大和尚 AsktheDalaiLamainthehillsofTibet 中国得到了多少小和尚 HowmanymonksdidtheChineseget? (这是第一首点名写大和尚的歌吗?但是这首歌绝对是GenX第一次听说大和尚和他的抗争的。) 大咖助阵《桑地诺!》 你剩下的磁带部分放什么呢?与流行歌的共情的《有人被谋杀了(SomebodyGotMurdered)》,还有与爵士音乐人摩斯·埃里森合作的荒唐的闹剧歌《看这儿(LookHere)》,还有牙买加雷鬼歌手米基·德雷德激情献声的那首《再来一次(OneMoreTime)》和《火焰中生存(LivinginFire)》,直到斯特鲁默赞叹道:“牛逼啊,米基。” 《罪人之声(TheSoundoftheSinners)》是一首伪福音般的讽刺歌,也是同在滚石榜单上的科斯特洛最喜欢的一首Clash的歌。这首歌估计杰克·怀特也很喜欢,你看他把这首歌改写成了《约尔巴旅馆(HotelYorba)》。 《蓝宝石上的硅(SiliconeoneSapphire)》讲的是一个小孩对于电脑的痴迷,当时还是TRS-80(世界上第一台电脑模型)的时代。 《事业机会(CareerOpportunities)》由乐队最早期最朋克时期的一首生猛的经典,变成一首儿歌大合唱,由键盘手米奇·加拉格尔(MickeyGallagher)的小孩们演唱,而这些小屁孩的声音确实增加了歌曲的感染力。(加拉格尔的女儿也唱了一首摇篮曲版本的《布里克斯顿之枪(TheGunsofBrixton)》)。 再加上《午夜日记(MidnightLog)》《关于英国的一些事(SomethingaboutEngland)》和《如果音乐会说话(IfMusicCouldTalk)》。 你说你想听点乡村风格?准备好听《失去这层伪装(LoseThisSkin)》,别扭到乐队自己都有点为它骄傲。 奇妙化学反应把自信给了朋克 《桑地诺!》充实如此巨大的自信,好似镇上最后一个黑帮成员的勇气,你完全想不到这是个几年前刚刚成型的乐队。但是Clash只剩下了一张正经的专辑——《战斗摇滚(CombatRock)》,这张专辑和《桑地诺!》一样很有艺术性,但是非常巧妙地包装成了波普运动的模样。 斯特鲁默开除了托珀·黑登,后来又开了米克·琼斯。正如他在年接受《洛杉矶时报》采访时说的那样: “我当时只是试着证明我才是Clash,米克不是。我意识到我那时挺蠢的,我意识到谁都不是Clash,除了当时我们四个人之间的奇妙化学反应。” 但是那个化学反应仍然在《桑地诺!》中完美展现了出来,可能这就是为什么40年之后这张专辑仍然听起来让人神清气爽、受到启迪。这是Clash携手奔向未来、刺激又凶悍的飞跃。 滚堂纳新 急需:翻译(2名) →点击图片了解更多 参考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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